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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全文

贺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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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门口的几名下人立刻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我死命挣扎,不甘道,“贺洲,你都不调查一下真相吗?”贺洲不假思索,“我相信小妈,只有你害她,她不会害你!”朱兰窝在贺洲的怀里,眼带挑衅地看着我。我被送进了疯人院,被朱兰雇来的病友整整虐待了一年。出院那天,贺洲来接我。看到我浑身污脏,头发花白,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他厌恶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认我。我下意识地给他下跪,狂扇自己巴掌!“对不起!对不起!贺少,是我冲撞了你!”举手的那一瞬间,宽大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我满是伤痕的手腕。贺洲震怒,他靠近我,拽住我瘦弱伤残的手,“谁干的?”我呆滞了好几秒,不是他和朱兰派人虐待我的吗?现在,又装什么无辜?没看到我回答,他忽然冷笑了一声。“没有我的允许,谁...

主角:贺霆贺洲   更新:2025-03-15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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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贺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全文》,由网络作家“贺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门口的几名下人立刻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我死命挣扎,不甘道,“贺洲,你都不调查一下真相吗?”贺洲不假思索,“我相信小妈,只有你害她,她不会害你!”朱兰窝在贺洲的怀里,眼带挑衅地看着我。我被送进了疯人院,被朱兰雇来的病友整整虐待了一年。出院那天,贺洲来接我。看到我浑身污脏,头发花白,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他厌恶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认我。我下意识地给他下跪,狂扇自己巴掌!“对不起!对不起!贺少,是我冲撞了你!”举手的那一瞬间,宽大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我满是伤痕的手腕。贺洲震怒,他靠近我,拽住我瘦弱伤残的手,“谁干的?”我呆滞了好几秒,不是他和朱兰派人虐待我的吗?现在,又装什么无辜?没看到我回答,他忽然冷笑了一声。“没有我的允许,谁...

《爱意散尽,大梦初醒贺霆贺洲全文》精彩片段

瞬间,门口的几名下人立刻冲进来,按住我的手脚。

我死命挣扎,不甘道,“贺洲,你都不调查一下真相吗?”

贺洲不假思索,“我相信小妈,只有你害她,她不会害你!”

朱兰窝在贺洲的怀里,眼带挑衅地看着我。

我被送进了疯人院,被朱兰雇来的病友整整虐待了一年。

出院那天,贺洲来接我。

看到我浑身污脏,头发花白,看起来老了二三十岁。

他厌恶地后退了几步,似乎不敢认我。

我下意识地给他下跪,狂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

对不起!

贺少,是我冲撞了你!”

举手的那一瞬间,宽大的衣袖褪了下来,露出我满是伤痕的手腕。

贺洲震怒,他靠近我,拽住我瘦弱伤残的手,“谁干的?”

我呆滞了好几秒,不是他和朱兰派人虐待我的吗?

现在,又装什么无辜?

没看到我回答,他忽然冷笑了一声。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贺家的人?”

“白真,你真会演!

要不然,让你在疯人院再待几年演个够?”

我连忙给贺洲磕头,“贺少,求你接我回去吧!”

“我在疯人院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们天天喂我屎和尿!”

“每天夜里扒光我的衣服,轮流在我身上抽打,我会死的!”

我嚎啕大哭,朝他狂磕头,嗑得额头都渗出了几摊血。

贺洲有些不忍,忙阻止我,“行了,我可以接你回去。”

随即,又嫌恶地捂着鼻子,指了指路边的公共厕所。

“去洗一下,太臭了,别弄脏我的车!”

我欣喜若狂,转身去公厕洗澡。

贺洲喊住我,从车子里拿出一袋衣服,丢给我,“这是兰兰的衣服,便宜你了。”

我顾不上众人的诧异的目光,进了女厕就扒掉浑身脏臭的衣服。

然后用冷水把自己狠狠冲洗了一番。

因为太臭,我还用了清洁阿姨放在厕所里的洗洁精进行清洗。

在疯人院里,我没有洗澡的权利。

病友说,要让我像垃圾一样,发烂发臭,男人就不会对我感兴趣。

足足清洗了半个小时,我才换上朱兰的衣服,走出公厕。

贺洲不耐烦,“快上车!”

我唯唯诺诺地爬上了车子,缩在角落里。

贺洲竟然坐在我身边,没有嫌弃我。

“兰兰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还挺好看。”

他难得夸了一句。

我连忙奉承,“贺少选衣服有眼光!”

贺洲忽然莫名其妙地发怒,“我夸的是衣服吗?”

“还有,我是你丈夫,你贺少长贺少短的,膈应谁?”

“你毁了兰兰的容,不过是罚你住一年疯人院,还记仇了?”

我下意识地朝他跪了下来,不断地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是我惹您生气了。”

贺洲怒火中烧,一把捉住我的手,“白真,你什么时候变成这副自甘轻贱的样子了?”

“从前,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

我内心冷笑,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拜你所赐吗?

面上,却是一副恐惧的表情。

我把自己的脸递了上去,“贺少生气了,可以打我出气!”


我投入大家的怀抱,在他们的簇拥下越墙离开。

师傅和师兄师妹们都会轻功,只有我学艺不精,不曾学会。

大家都笑我,是个不争气的。

然而,他们都宠着我,把我当心肝宝贝。

回到姻缘庙,我又活了过来。

前尘往事,如过眼烟云一般,不再困扰我。

我的眼睛恢复了光明。

毒哑的嗓子和浑身的伤痛疾病,也在师傅的治疗下,渐渐恢复如初。

一年后,我又成了姻缘庙的算命女先生。

来找我算姻缘的人络绎不绝,我的名声也渐渐和师傅齐名。

有人跟我说起贺家的事,我只当成新闻一样听。

原来,那天,我离开贺家后,又发生了一些离谱的事情。

贺霆因为无法忍受妻子朱兰出轨,当众手刃了她,然后自尽。

我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两人找我算姻缘时,我曾下过判词:“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孽缘,轻则败坏名声,重则家破人亡。”

可他们不相信我的话,朱兰还因此怀恨在心,差点毁了我。

其实我和贺洲,又何曾不是孽缘呢?

只有经历过之后,才能彻底清醒。

那天,山上下着雨,来了一位手脚残疾老者,找我算姻缘。

我摇了摇签筒,让他抽了一签,然后看签。

他巴巴地看着我,眼神似曾相识。

我只顾着看签,心情有些悲伤。

“施主,这是一个下下签啊!”

“你爱的人将永不回头,还是忘了她吧。”

“再执着下去,只是害人害己而已,一段孽缘,该了结了。”

老者不甘心,拉着我的手,哭了起来。

“真真,我不相信,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其实那三年,我已经爱上了你。”

“可是,我鬼迷心窍,受了朱兰的诱惑,一次次伤害你。”

“这一年,我良心受了折磨,不断惩罚自己。”

“我害你绝育、眼瞎,浑身疾病、伤痛,毒哑你的嗓子。”

“前几份罪,我都一一偿还了,只留着嗓子,和你告别。”

老者说着,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我惊叫一声,后退了几步,连忙用手掌遮住眼睛。

“非礼勿视啊!

非礼勿视!”

从指缝中,我清晰地看到,这老者已经挥刀自宫了。

而他的两颗眼珠,已经被自己挖了出来,只剩下两个黑洞。

对自己下如此狠手,难怪会一下子苍老几十岁。

从老者的五官、脸型轮廓中,我渐渐想起了他的身份。

这不就是我的前夫贺洲吗?

才一年不见,他从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变成了老者。

可见,他受尽了良心的折磨。

看到他过得这么惨,我竟然无悲无喜。

我送了他几句话,“贺洲,放下我吧,我早已经放下你了。”

“你我之间,只是一场孽缘,执着也无用。”

“以后别来找我了,我是不会回头的。”

说完,我便转身回屋。

身后,传来惨叫声。

我回头一看,贺洲竟然将烈性毒药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我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他在赎罪。

他的嗓子说不出来话,口型却重复着五个字:“原谅我,真真。”

我潇洒一笑,朝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去。

原谅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放下了,就是解脱了。

师傅语气轻快,“徒儿,你的情劫过去了。”


我的喉咙如同火烧一般,疼得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彻底失去了声音。

幸运的是,我恢复了大部分视力。

黑暗的世界变得有了色彩。

我紧握拳头,悄声诅咒,“贺家人做尽坏事,他们都不得好死!”

十五,是贺霆的五十大寿。

这一天,前往贺家祝寿的人络绎不绝。

我身为贺洲的妻子,必须坐在他身边,和他秀恩爱。

宴席上,我强颜欢笑,应付着一切。

贺洲牢牢握着我的手,生怕我做出什么报复贺家的事。

可我浑身是伤,是病。

嗓子也被毒哑了,怎么报复他呢?

可我只能默默喝酒,吃菜。

贺洲给我夹菜,抢了我手中的酒。

“别喝那么多,伤嗓子。”

“你这几天上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敢喝酒!”

他还是那副霸道宠妻的人设,我只觉得荒唐可笑。

对于我在宴席上的沉默失语,众人本来很是惊讶。

如今他用“上火”搪塞过去,也没有人再追究了。

宴席吃到一半的时候,贺洲拉着我,去给贺霆敬酒。

我象征性地碰了一下杯,便站在一旁,看向后花园的方向。

我在等,等我师傅出现,救我离开。

朱兰忽然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悄悄挑衅,“你被毒哑了的样子还真是安分呢!”

“贺洲竟然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他果然爱惨了我。”

“你知不知道,他弄瞎你的眼、给你喂绝育药,还有毒哑你的嗓子。”

“所有这些,统统是我出的主意,哈哈哈!”

“还有,在疯人院虐待你的人,也是派去的。”

我紧握拳头,却装作不动声色。

很快,大厅里就传出了响亮的广播声。

朱兰刚刚跟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被播放出去了。

顿时,全场人声鼎沸。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着朱兰和贺洲,议论纷纷。

“信息量很大啊!

这是朱兰的声音,你们听懂了没有?”

“听懂了啊,就是朱兰这个小妈跟贺洲这个儿子有猫腻!”

“朱兰还真是不要脸啊!

当了小三还毒害儿媳妇!”

“豪门玩得真刺激!

可怜了白真,被这家人弄残了!”

贺洲像只疯狗一样,跑过去关广播。

可是,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

朱兰愤恨地看着我,“是你这个贱人搞的鬼?”

我勾起嘴角,点了点头。

对,是我做的手脚。

她扬手,想要打我。

可还没来得及碰我,她整个人就被贺霆踢飞了过去。

“贱人!

你竟然跟我儿子搞在一起!”

“老子还以为你冰清玉洁,把你捧成了影后。”

“没想到你是这种贱货,连我儿子都勾引!”

朱兰跌倒在地,头发散乱,嘴角流血。

她楚楚可怜地哭泣,“我冤枉啊!”

“这一切都是贺洲和白真设计陷害我的!”

“自从我嫁进贺家,贺洲就百般勾引我,威胁我。”

“他说,不仅要继承老爸的遗产,也要继承老爸的女人。”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贺洲震惊地看着朱兰,似乎不敢置信。

贺霆拿起切蛋糕的刀子,捅向儿子。

“畜生!

我还没死呢!

你竟然要继承我的一切?”

“你是不是每天都盼着我死?

好继承我的财产和女人?”


刚把包袱塞进床底,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我赶紧躲进被子里,假装睡觉。

贺洲进了门,摸了摸我的额头。

甚至,用手指探了探我的鼻息。

然后试探地叫了一句,“宝贝,睡着了吗?”

我抿唇不语,故意发出均匀的鼾声。

贺洲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对进来的下人盘问。

“给她喂了安眠药了吗?”

王妈的声音响起,“喂了,掺在牛奶里。”

我紧握拳头,努力不发出一丝动静。

“绝育药有没有按时喂?”

贺洲继续盘问。

王妈语带愧疚,“每天都有喂。”

“少爷,能不能别这样了?”

“天天喂绝育药,夫人她失去生育能力,很可怜的。”

贺洲大声斥责,“这是你一个下人该管的事吗?”

“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宅不宁,当然得给她一点惩罚。”

王妈还想为我求情,“可是夫人已经瞎了双眼!

这个惩罚已经够严重了……”贺洲打断她,“够了,不想干就滚!”

“如果还想干,就给我好好盯紧她,别让她跑了。”

王妈唯唯诺诺地答应着。

贺洲气急败坏地离开,狠狠地把门关上。

王妈跪在我的床前,低声抽泣。

“夫人,对不起啊!”

“我也不想做这种缺德事,可我真的需要这份工作。”

我心如死灰,装作没听见。

午睡前我心中生疑,把王妈端给我的牛奶倒掉。

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对自己不利的消息。

心中闪过刺痛:贺洲,我还能对你有什么幻想呢?

这一天,我活得像行尸走肉。

照常吃饭、休息,不露出任何端倪。

直到夜深人静,我才挎着包袱,行色匆匆地离开。

贺家后花园里有个逃生门没有堵死,我可以从那洞口离开。

可就在我钻进洞里,半截身子穿到墙外的时候,意外来了。

一双大手硬生生地把我从洞里拽了回来!

“白真!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私自逃走!”

贺洲的声音响彻了夜空,声音冰冷又无情。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师傅!”

贺洲怒火中烧,“我说过了,你不能去!”

我语气强硬,“如果我非要回去不可呢?”

贺洲的声音像淬了冰让人胆寒,“如果你非要回去,就把手脚留下来!”

我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曾经深情的丈夫,会对我如此残忍!

但想到这两天听到的秘密,我又忽然惨烈一笑。

是了,他连我的眼睛都能戳瞎,连我生育的权利都能剥夺。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

我从包袱里掏出一把刀,那是下山前,师傅送给我防身的。

如今,我把刀柄放在他的手里,把刀尖朝向自己的心口。

“捅死我吧!

贺洲,捅死我就一了百了!”

我轻轻往刀口一撞,刀尖就刺进我的皮肤!

鲜红的血液不断涌出来。

贺洲失声尖叫,“疯子,你在干什么?”

他惊慌地把刀子拔出来,丢在地上。

然后大喊大叫,“来人!

快抢救夫人!”


我是姻缘庙里的算命女先生,能勘破世间情缘。

唯独,主宰不了自己的姻缘。

师傅让我下山历劫,我偶遇一对风度翩翩的富人父子。

父亲贺霆是京圈大佬,他用山盟海誓骗走了我的初夜。

转身,就和女明星结了婚。

祸不单行,在我失恋时又遭人绑架。

绑匪戳瞎我的眼,让我再也看不了灵签,失去一身本事。

我悲痛欲绝自寻短见,却被贺霆的儿子贺洲救了回来。

贺洲用爱治愈了我的身心,还给了我婚姻。

结婚三周年,我无意中听到这对父子交谈。

贺霆:“管好你老婆,别让她重操旧业,破坏我和你小妈的姻缘。”

贺洲:“放心,为了小妈的幸福,我当年让绑匪弄瞎她,不怕她作妖。”

……我悚然一惊!

原来当年的绑匪是贺洲找来对付我的!

我爱了三年的枕边人,竟然是伤我最深的人。

震惊之余,手上的碗失手打落。

门内传来贺洲的声音,“谁?”

我知道隐瞒不了,连忙出声,“是、是我。”

“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海鲜粥,王妈说你在书房,我过来找你。”

房门打开,贺霆的声音冷得像冰。

“白真,你在门外偷听多久了?”

我恨得把舌头咬出血,却假装平静。

“刚到,没有偷听。”

“怎么,你们父子俩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听不得?”

贺霆冷哼一声,“最好是没听到。”

“白真,你说话还是这么尖酸刻薄惹人厌。”

“连兰兰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了!”

“我当年抛弃你是最明智的选择。”

说完,便拂袖而去,带起了一阵冷风。

我哆嗦着唇,气得身体颤抖。

贺洲抱住我,温声安慰。

“真真,你别听我爸胡说。”

“当年你算出爸爸和小妈是孽缘,他一直很介意这件事。”

“你担待一下,毕竟他是我亲爸。”

以前,听到这些话我会心软。

念贺洲是个孝子,我不会迁怒他。

可如今,我只觉得,这父子俩是一丘之貉。

我第一次忤逆他,“阿洲,我是你妻子。”

“你爸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你这个儿子。”

“既然他不接受我这个儿媳,那我们搬出去住吧。”

贺洲语气不悦,“真真,你今天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早跟你说过,我喜欢大家庭的生活。”

我内心冷笑,这肯定不是他的真心话。

他不愿意搬出去住,其实是因为舍不得他的小妈朱兰。

以前我只是怀疑他喜欢朱兰,如今听到这父子的对话,基本确认了,他跟朱兰之间,肯定有猫腻。

如果不是喜欢她,又怎么可能为了她,让绑匪弄瞎我的眼?

我并没有拆穿,只是提了另外的要求。

“既然你不愿意搬出去,那我回山上住一段时间吧。”

“明天是师傅的生日,我想见见他。”

下山三年,我确实想师傅了。

这贺家,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

贺洲声音冰冷,“你既然嫁给了我,就别想着上山了。”

“我是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的!”

说完,他便拉着我的手,拖着我回卧室。

我拼命挣扎,“贺洲!

你放手,我不是你的宠物!”

贺洲松开我的手,却又揽住我的肩,动作上不容我抗拒。

嘴上却说着软语哄我,“真真,我不是要控制你。”

“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受不了你离开贺家半步。”

这样的话,我听到过太多遍,以前都会无条件相信他。

如今只觉得讽刺!

他不允许我上山,不过是怕我恢复能掐会算的本事。

我假意顺从,“既然你不喜欢,我就不上山了。”

贺洲松了一口气,“真真好乖,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我心中一冷,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逃出贺家。

打发他出去喝海鲜粥后,我便在卧室里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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