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佩剑在身?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我只冷眼看他。
“她污蔑我偷窃你不管,我为自己出头你倒管了?”
“更何况,这库里哪件不是我带来的嫁妆?倒需要她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裴元和虞曼曼俱是一愣。
自打我入门,为了讨裴元开心我一向表现得温顺良善,何时有过这样凶狠的模样?
裴元见我发怒立刻推开虞曼曼,却依然道:“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动手,快把剑给我……”
我眸色更冷。
若非他说厌恶我摆弄兵器,我也不会把穿云箭和其他兵器都锁在库中。
他虽然不知穿云箭的用处,可他搬空府库就是毁了我和儿子唯一求生的希望。
想到儿子被摔死时的惨状,想到我在蛮子手里遭受的种种酷刑,我就恨不得把他剥皮去骨。
怎么可能再听他的差遣?
我把剑牢牢攥在在手中,笑道:“不喜欢你就忍着。我不仅要留着这剑,这库房的东西我还要全部搬走。”
2
裴元和虞曼曼对视一眼,明显都慌乱起来。
裴元立刻低声道歉:“那剑你喜欢留着就是,可搬东西干嘛?屋里没有库房安全,就放在这儿吧,谁也不会贪你的。”
虞曼曼也软了身段:“弟妹你别和我一般计较,我没读过几年书,说话办事就容易得罪人,你饶我这一回好吗?”
两人出乎意料地低头认错,我却心下一沉。
前世我是在睡梦中听到家中吵闹才知道蛮子已经破城。
可等我出门,裴元已经收拾好了好几辆马车准备走了。
几辆马车的财务和家什,没有半天一天绝对收不完。
他明显就是早早做好了准备。
可问题是,裴元怎么知道蛮子会来?
而他既然知道,身为郦州太守,不召集城内精兵做出应对,反而自己先备了马车准备逃跑,又到底是因为什么?
事关全城百姓生死存亡,我思绪片刻,决定到裴元的书房去查一查。
所以我假意同意了裴元的提议。
“放在这里也行,不过大嫂冤枉我也该有点表示。我想吃城东那家香酥鸭很久了,劳烦大嫂亲自跑腿买来。还有城西的醉花酿,就由相公你亲自去吧,就当是你偏心的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