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叔叔沉默了一会，问道：“那你爸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我爸叫张大东。
帽子叔叔终于绷不住了，他很气愤地说道：“你是你自己的爸爸吗？”
我却说道：“我觉得帽子叔叔，你今天精神才不正常。
我叫张东东，不叫张大东。”
帽子叔叔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跟你说，今天就没有任何人来自首。”
“还有你上次来派出所，你那小妈是不是叫程玉啊。”
程玉？
不是叫马小梅吗？
帽子叔叔拿出派出所的访客记录，然后翻了几页，指着上面的登记。
来访者：程玉。
事由：接走张大东。
我傻眼了，我说这不可能啊。
然后帽子叔叔就把面前的显示屏转过去，把这几天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
我看着马小梅正在写登记单，而且能清晰看到，她写的名字是程玉。
帽子叔叔再次叹了一口气说道：“张大东先生，趁着你还算清醒的情况下，你尽早去医院看一下。”
“我再给你看一下，那天在派出所外面的视频。”
帽子叔叔把外面的视频调出来，我看见自己竟然拿着裤腰带疯狂地抽打自己。
而始终没有见到我爸的身影。
瞬间，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不对啊，明明那天，是我爸在打我，怎么是我自己打自己呢？”
帽子叔叔对我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没有再争辩，失魂落魄地走出派出所。
我偷偷回到家中，拿起桌子上的香烟就抽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马小梅带着村民闯了进来，她看我抽烟，突然脸色变得温柔起来，“老公，你回来了？”
我点了一下头，对着马小梅说道：“回来了。”
马小梅试探地问道：“刚才那个小东，还一直说你投案自首了。”
“你不会真的自首，永远离开村子吧。”
我说道：“不会，我怎么可能会离开。”
马小梅挥了挥手，示意村民离开。
就剩下我和马小梅在屋子里。
马小梅就一屁股坐在我的怀里，一脸撒娇地说道：“老公，咱们都成婚这么多天了，什么时候真正入洞房啊？”
我拍了一下马小梅的小脸蛋，笑着说道：“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咱们再入洞房。”
……终于等到天彻底黑了下来。
我抱着马小梅到床上，她开始脱衣服，我们发生了关系。
发生关系到一半的时候，马小梅突然拿出匕首刺我，我却从她手中夺了回来。
这个时候，马小梅闭上眼睛，竟然选择等死。
但是我却把匕首扔在地上，笑着说道：“你叫程玉吧。”
马小梅愣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叫程玉？”
我说道：“你们这个楚门世界，真是煞费苦心，陪我演了十八年，牺牲了这么多女人。”
此时，应该叫程玉的女人，她冷漠地说道：“那你现在是大东，还是东东？”
我拿起桌子上的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说道：“他们都是我。”
程玉突然从床底下抽出一把手枪，指着我说道：“既然你记忆彻底恢复了，那你也知道我们想要什么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