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战玲宋晚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妻子消失一年后,领回来一个女儿陆战玲宋晚明》,由网络作家“万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封塞着破破烂烂的四百零钱,一封是崭新的四百元整。我没退回去。现在每一分钱,都是宁宁能健康长大的希望。可就当我准备休息的时候,次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抬头,我就看到了满眼愤怒的陆战玲。“沈玉龙,你不是答应我离婚吗?非要逼死晚明你才罢休吗?!”第四章我一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直到宋晚明走来,被泼了半身红油漆的样子格外狼狈。他哭得隐忍:“战玲,我相信哥不是故意贴我耍流氓的大字报,你别怪他了……”陆战玲更加愤怒。她一把把我扯到宋晚明身前,咬牙切齿:“你现在就给晚明跪下道歉,再去澄清作风不正的是你,不是他!”手腕被攥得生疼,我心里却只觉得讽刺荒谬。陆战玲一贯冷静精明,却总在他的事上拎不清。我直接抽出手:“凭什么?”他宋晚明的名声是名声,我就...
《妻子消失一年后,领回来一个女儿陆战玲宋晚明》精彩片段
一封塞着破破烂烂的四百零钱,一封是崭新的四百元整。
我没退回去。
现在每一分钱,都是宁宁能健康长大的希望。
可就当我准备休息的时候,次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一抬头,我就看到了满眼愤怒的陆战玲。
“沈玉龙,你不是答应我离婚吗?非要逼死晚明你才罢休吗?!”
第四章
我一下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直到宋晚明走来,被泼了半身红油漆的样子格外狼狈。
他哭得隐忍:“战玲,我相信哥不是故意贴我耍流氓的大字报,你别怪他了……”
陆战玲更加愤怒。
她一把把我扯到宋晚明身前,咬牙切齿:“你现在就给晚明跪下道歉,再去澄清作风不正的是你,不是他!”
手腕被攥得生疼,我心里却只觉得讽刺荒谬。
陆战玲一贯冷静精明,却总在他的事上拎不清。
我直接抽出手:“凭什么?”
他宋晚明的名声是名声,我就活该被人指着鼻子骂?
我拒绝的态度激怒了陆战玲,她头一次发了这么大的火。
我以为她顶多是逼着我承认,没想到她直接让人把我拖进了禁闭室。
“既然这样,你什么时候反省好,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禁闭室里,我裹着宁宁坐着抬头数时钟。
没过多久,铁门吱呀一声,宋晚明拎着保温壶进来了。
“战玲姐心软,叫我送姜汤,让你喝了暖暖身子好写检讨。”
汤上漂着的白色浮沫,让我想到上一世被人下药,本能抵触起来。
宋晚明不由分说地往我嘴里倒,见我挣扎不喝,他就故意倾斜保温壶。
眼看滚烫的汤要浇在宁宁襁褓上,我一慌,被他捏开下颚,连着灌了好几口。
宋晚明从背后拿出一瓶药,捏碎两粒,塞进宁宁嘴里。
我目眦欲裂:“宋晚明!你给我们喂了什么药!”
宁宁咿呀的叫声瞬间变成嘶哑的呜咽,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当然是战玲姐交给我的,让你长长记性。孩子的话,两个小时醒不来就没救了。”
这辈子我已经答应她离婚了,宋晚明也没死,陆战玲不会害我至此。
我扣着嗓子想把药吐出来:“宋
宁宁在外生活,别犯浑,我们一家五口先这样生活着。”
“这是我给宁宁新买的暖水袋,你拿着。”
陆战玲是个直性子,平时都很少主动给家里置办物件,更别说给我买东西。
而现在……
我看着她招呼宋晚意坐下,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
全是昂贵的新衣服和婴儿玩具。
宋晚意还在小声嘟囔:“玲玲姐,我听说洋奶粉更好,孩子吃了长得跟你一样美……”
陆战玲迎合着他:“买,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买。”
里屋挂着我洗得发白的棉袄,我低头看向怀里那个暖水袋,左上角的赠品贴画还没撕。
两世的十几年,陆战玲没问过宁宁一句,却对别人的孩子悉心照料。
而我手中的暖水袋还是顺手买来,带着目的的讨好。
陆战玲又说话了:“晚明和孩子怕冷,你把有暖气的主屋让给他们住,先去客房对付一晚吧。”
说完,她还扯了扯我的手:“你好好表现,我就和你尽快复婚。”
时至今日,听到这话我只觉得心中寒凉。
我应付着答应了她一声,咽下喉头的酸涩,抱着宁宁去了客房。
听着主卧里嬉戏声不断,一派和乐融融。
而客房没有暖气,房间里冷意彻骨。
暖水袋搁几个小时就要换开水,我怕冷到宁宁,直到天蒙蒙亮温度回升,才敢合眼睡一会儿。
只是才眯着,就听见一阵开门的动静。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宋晚明手里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大清早的,他来这儿做什么?
我想爬起来,但昨晚应该是着了凉,脑袋昏沉得厉害。
“你……”
好不容易撑起身子,迷糊间闻到一股鸡蛋香味。
我立即清醒过来。
就见宋晚明抱过宁宁,捏着勺子给他喂鸡蛋羹。
我一脚踹翻条凳,攥住他的手腕。
“你他娘做什么?没看到孩子难受吗?!”
宋晚明被我推倒在地,碗摔在地上,砰地发出脆响。
我一把抱过宁宁,就见小小的孩子脸皮红肿一片,呼吸已经困难了!
而地上,还有半碗被打翻的鸡蛋羹。
宁宁对鸡蛋过敏!
我来不及想,急忙去翻药箱。
可宁宁的常用药和强心针,全
被换成了乐乐的鱼甘油!
我气得发抖,顾不得抱着乐乐坐在地上装可怜的宋晚明,抱起宁宁就往外冲。
只是我还没走出一步,就被陆战玲拦住。
“大清早闹什么?”
陆战玲满脸不悦。
没等我开口,宋晚明就一瘸一拐走过去,怯生生拉陆战玲的手。
“战玲姐,今天乐乐周岁,我就想着给宁宁沾沾喜气,喂了他一口鸡蛋羹……”
“谁知哥突然摔了碗打我,还说再不滚出他家,就断我另一只腿!”
我被气得不行,张了张嘴正要反驳。
下一瞬,一耳光重重落在了我的脸上。
右脸瞬间肿痛起来,耳边嗡鸣阵阵。
陆战玲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沈玉龙,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第三章
我抱着宁宁,没留神被推了一下,单手撑住地面,碎瓷片扎得掌心鲜血直流。
陆战玲赶紧扶起宋晚明:“手腕都红了,我扶你去医院!”
她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就要走。
怀里的宁宁小脸涨红,我一把抓住陆战玲的裤腿:“先送我和宁宁去医院,得去开药,否则孩子会死的!”
掌心的血染红陆战玲裤腿,她却看都没看一眼。
陆战玲一脚踢开我,不耐烦地丢下一句:“你给宁宁喂点抗过敏药就行了,下午我要陪晚明父女俩去拍全家福,你也好好反思反思!”
撂下这句话,陆战玲带着宋晚明快步离开。
怀里的宁宁呼吸越来越急促,我再顾不得那么多,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往卫生所跑去。
等到了卫生处。
医生对我劈头盖脸一顿骂:“你们这当爹妈的也太不仔细了,再晚来一步,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我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喉结滚了滚,没吭声。
医生见我这狼狈模样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我擦掉眼泪,守着宁宁输液。
事到如今,我也不能指望陆战玲了。
去首都的车票和吃住,大概需要四百元。
好在我一直有做手工品补贴家用的习惯,现下卖出去加上这些年攒的,倒也够了。
看着病床上才白天不到就已经满头都是针孔的宁宁,我下定了决心。
重来一世,我只想救活我的孩子。
下午
妻子的白月光偷跑去歌舞厅。
结果被人报复打残,消失一年后,领回来一个女儿。
陆战玲二话不说,拉着我去打离婚报告。
“晚明落了残疾还带着孩子,我不能看着他出事,这个孩子我认下了。”
我抱着自己的孩子,平静地填好申请书。
上辈子我死活不肯离婚,当众揭穿宋晚明搞大别人的肚子。
他受尽白眼和欺凌,无奈之后留下女儿远走他乡,却死在了那趟火车上。
陆战玲听说的时候没什么表情。
却在一个月后冷眼看我被下药,让一群人折磨我,任由他们打断我的手脚。
直到我和孩子被活活逼死,我才知道她恨极了我。
再睁眼,我回到了交离婚报告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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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和你不一样,他从小金尊玉贵,身边没有女人照顾不行的。”
我刚回过神,耳边就响起陆战玲清冷的声音。
面前摆着离婚报告和钢笔,女儿沈宁正在我怀里安睡,后颈的冷汗还没干透。
我很快就明白。
我重生了,重生回到了陆战玲要和我离婚这天。
宁宁的小手还攥着我的衣襟,不是上一世先天心脏病发作死在我怀中的冰冷。
我喉头哽得生疼,龙飞凤舞地在离婚报告上签了字。
“每个月50块的抚养费,少一分我就去拉横幅。”
“沈玉龙!”
许是没想到我这么干脆,陆战玲眉心一跳。
但很快变成如释重负的冷笑。
结婚七年,她永远用后脑勺对着我睡觉。
此刻却难得正眼瞧我:“算你识相。”
每个月抚养费是陆战玲大半工资,她答应的条件是让我承认自己性无能。
找了这种荒唐理由离婚,她宁可让我被人戳脊梁骨,也不想牵连宋晚明一分一毫。
我扯了扯嘴角:“行。”
天昏沉沉的,豆大冰雹往地上砸。
我和陆战玲一前一后往外走,她大步流星上了吉普车。
裹着军大衣的我刚要伸手拦车,就听见引擎轰鸣。
“明明听说我们离婚,闹着要去动物园看大老虎庆祝。你也是当爹的人,别跟孩子计较。”
吉普车溅起泥水扬长而去,生怕我追上去似的。
冰雹打落砸得生疼,冷得人喘不过气。
我
输完液,我抱着宁宁去了供销社。
毛线手套刚摆上柜台,玻璃柜就突然出现宋晚明的倒影。
他手上那一点擦伤都用碘伏细心消过毒,穿着一件最时兴的毛呢大衣站在照相馆门前。
孩子和陆战玲都不在他身边。
他看见我面前的东西,眼神骤然阴狠。
他冲上前来,一把抓起柜台上的手套:“这劳保毛线是特供品,哥,你怎么能偷公家的东西出来卖,还贪了这么多钱!”
我一下懵了:“你胡说什么?”
宋晚明一笑,得意洋洋地从挎包拿出一个塑料袋:“这就是证据!”
我一眼认出那是我装宁宁医药费的袋子。
我红了眼,扑过去抢宋晚明手里的东西:“谁让你拿我的钱!宋晚明,还给我!”
我揪住他的衣领,拼了命地去抢,他却咬死这钱是我贪的。
出来采买的人越来越多,围成一圈时,陆战玲抱着宋晚明的女儿来了。
“沈玉龙,你到底想干什么?!”
下一秒,有人把我和宋晚明用力拽开。
我站立不稳,后脑勺撞上柜子。
一阵稀里哗啦地脆响,玻璃柜被撞碎,无数碎片划过我的脸。
心好像也被割出鲜血淋漓的豁口,疼得分明。
倒下的瞬间,我只庆幸刚把宁宁放在了一旁的老摇篮里。
陆战玲扶起宋晚明,冷眼看向我,压低了一点声音:
“你现在是不是真疯了?!”
我笑了一声,眼泪却突然掉了下来。
无论我说什么,现在的陆战玲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了。
既然如此,我何必和她争执?
钱没了把留下的东西全卖了就是,现在我不能让孩子再受任何委屈。
我用力擦了把眼泪,看向陆战玲:“你回去看看账本,娶你这么多年,我用了你多少钱。”
从前我心疼她,觉得女人当兵辛苦,紧着好的给她和宁宁。
至于我,一年恐怕花不到五块钱。
陆战玲闻言一怔,表情松动了几分。
她往前走了两步,但最后还是没有再追上来。
后两天我只想着做手艺赚钱,没管陆战玲回没回家。
今天晚上,我睡觉时,忽然摸到枕头下多了东西。
借着月光看了看,陆战玲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两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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