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叙沈确是《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一诫”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终于等来了沈确主动要收下他,可他有他的顾虑,书院的安危他不能不管。“匀峥绝不会闯入不该闯入之人,有这功夫操心这些不如想想接下来如何熬下拜师仪式。”什么意思?沈确是说祁琏即便知道他在书院,也不敢擅闯?如今的沈确已强到这般,连二皇兄也要忌惮了吗?还没等他明白所谓的拜师仪式,沈确便提溜着他的手臂,将他一把...

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

帝师在下,皇上他哭着说知错了 在线试读

“伪言诈行,乃君子所为?”

祁叙一怔,羞愧的将脑袋埋进桌案,戒尺便在此时重重砸下。

登时腿软的险些滑下桌案。

气都没喘匀,成片的痛集中袭来,祁叙咬紧嘴唇,越不想发出声响越抑制不住的溢出呼痛声。

连续十余记,便已经疼的失去知觉一般。

“念你事出有因,就此揭过,若是日后再谰言胡说,便断了你的这根规矩。”

恍惚间仿佛听漏了什么,什么规矩?沈确在说什么?

祁叙擦了擦眼泪以及额头的汗欲要转身,又被沈确压住猛补了两记。

“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

沈确该是满意祁叙的态度,腰间的手缓缓拿开,继续说道:

“古之立大志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若此时归笼,悲剧亦会重来。你可愿留在书院,造烛求明,立学为先?”

方才人还是懵的,这会儿像是连疼都感觉不到,祁叙嘴唇抖动,缓缓回眸,

“关旎愿意,但————”

他甚至不敢去看沈确的眼睛,说完便扭过头来。

终于等来了沈确主动要收下他,可他有他的顾虑,书院的安危他不能不管。

“匀峥绝不会闯入不该闯入之人,有这功夫操心这些不如想想接下来如何熬下拜师仪式。”

什么意思?

沈确是说祁琏即便知道他在书院,也不敢擅闯?

如今的沈确已强到这般,连二皇兄也要忌惮了吗?

还没等他明白所谓的拜师仪式,沈确便提溜着他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起站直。

那根戒尺贴着的位置不再是身后,而是令人胆寒的股根。

“接下来,便和你算算不打招呼私自逃走的错处,站直。”

凛然的语气不容有丝毫的辩解,祁叙堪堪蹬直双腿,便被一记猛击砸的重新趴伏回桌案。

“呃!”

这绝非能忍的疼,比起身后更像是一棍子敲断了筋骨,只剩一层能薄皮连着。

“等你起来,再开始。”

恍惚间沈确平日轻柔地声音也如噩梦般吟唱,祁叙摇摇头湿漉漉的手指紧扒着桌案边缘,怎么也不肯松开。

他不动,沈确也不动,只有疼痛无边无际的啃噬着他的神经,还得分心顾及沈确的心情。

好容易说服自己离开桌案,还没站稳当,又是比第一记还结实的重捶。

祁叙嗷的一嗓子哭出声,一口气松动便再也无法收拢,这回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桌案,哭的后背一耸一耸。

“最后一记,起来。”

“不——”

顶嘴是张口就来,祁叙开了个头,意识到再忍忍就能结束,又识趣的闭了嘴。

“您扶我一把~”

伸手的一只手,被沈确稳稳接住,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似乎心情也跟着好了一些。

祁叙想要探到大腿处摸一摸,被沈确一把拍开,斥道:

“谁准许你乱动的!”

甚至不留间隙,说完便是狠厉的一记,尚未趴倒就跌到沈确身上。

没来得及哭喊出声的调调压在嗓子里,恶狠狠白了沈确一眼。

“轻舟待会儿送你回春园,待拜师后,便去自己的院子。”

自己的院子?

这对祁叙的诱惑太大,连不能睡在沈确寝殿都顾不上计较了。

咧着嘴依偎在沈确身上傻笑道:

“庄师兄的院子是暖园,我的称为冷园吗?”

沈确斜睨着将那柄戒尺搁置桌案,扶着祁叙趴伏在床榻,

“叫凛园吧,前几日已经命人修缮整改,还有他们几个都带了不少家丁,你孤身一人,可有何要求?”

凛园啊,意思差不多,意境却差了不少。

看来以后还是得跟着沈确好好读书,省的说出去丢沈确的人。

“没有要求,我能照顾好自己,至于用膳,每个师兄都有单独的伙房,一天蹭一家不也管饱了。再者,您这里不也能蹭,嘿嘿。”

祁叙嘿嘿笑着,努力忘记那钻心的疼,其实比起沈确带给他的温暖,这些疼真的完全能忽略。

挨得时候除外。

怪不得庄师兄不愿回庄家,书院更像是众人的世外桃源,学什么不是最紧要的,感受那不曾得到的温暖才是。

沈确离开了一会儿,待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粘稠的药碗,边走边搅弄。

“拜师礼选在后日,你没多少养伤时日,这些药膏一并带回去,淮安会帮你上。”

祁叙斯哈几声,忙拽住沈确的衣袖,不好意思小声道:

“还是您上吧,怎好麻烦姜师兄!”

也不看看伤在何处,怎么好意思劳烦庄师兄,再者说,该看的不该看的,沈确都看完了,他们之间没必要扭扭捏捏。

不过几日,他便将沈确当成了最亲近的人,在他面前无需羞愧,更无需遮掩。

尤其是俩人全都说透以后。

如静静流淌的河流,静谧又蕴含能量,强大到将他包裹,什么难事都不再怕。

沈确站在原地愣了半晌,随即点头坐在床榻边,慢慢将他里衣褪下。

交叠的肿胀无限延展,失去弹性的肌肤变得奇硬无比,稍一触碰便疼的牙齿打颤。

没人说话房间便静了下来,祁叙幻想着拜师后便能长久的留在书院,此生和沈确再也不分离。

沈确抹药之余,时不时看着祁叙的侧脸,面上浮出不太常见的欣慰笑意。

上药过后,原是轻舟送祁叙回春园,搀扶着没走几步祁叙便疼的泪眼婆娑。

沈确箭步上前将祁叙抱起,嗔怪道:

“娇气。”

脚下却生风,抱着祁叙大步离开寝殿,皎洁的月光洒在沈确身上,平添几分朦胧的仙气。

祁叙看的出神,那句早就想问,又没问出口的,此时盯着沈确的黑眸,脱口而出,

“您为何愿意收下我?”

沈确专注前方的幽深小径,淡淡开口:

“十年前,曾为了书院放弃过你,全当是弥补昔日愧疚,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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