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不禁风的模样,曹妈妈倒真的给她松了绑,“瞧你乖巧给你解了,可别寻着机会逃跑。”

逃了,就抓回来,毒打一顿。

听懂曹妈妈的意思,秦钟晚一副害怕的模样,摇头,“我哪里敢跑,再说家父已去,我如今也没地方可去。”

好似她是愿意留下的。

曹妈妈见她这模样,满意的点点头。

“走吧,进去验验身。”

再调教一番,应当能为楼里招来不少客人。

就在这时,秦钟晚拔腿就跑——因为她是被绳子捆绑来的,又是青楼后门,所以只有一个龟公站在后面等着把她扛回去。

而她刚刚的话和作态也让曹妈妈放松了警惕,这是她唯一一个可以逃跑的机会!一瞬的怔愣后,曹妈妈回神,大怒,“给我把这个死丫头抓回来!”她今儿个居然眼拙了!让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蒙骗了!待把这死丫头抓回来,看她怎么好好收拾她!秦钟晚也深知自己被抓回去后的下场,拼命往前跑着,嗓子几乎要冒出烟了。

她这番拼命是有回报的——她甩开了追来的龟公。

喘着气拐进了一条小巷,秦钟晚正想坐下休息一会儿,却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心道不妙,抬头对上了一双泛着冷意的凤眸。

男人容貌极佳,只是脸色惨白,唇色乌黑。

中毒之相。

不过瞬息,男人周身散出凛然杀气。

秦钟晚心下一惊,求生欲使她开口,“我会医术,可以帮你解毒!”这个男人,她是认识的。

前世赏花宴,她曾惊鸿一瞥。

当朝太子,顾司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顾司渊深深看她一眼,声音极冷,“你若骗我,活不过片刻。”

“不敢。”

秦钟晚蹲身给顾司渊把脉。

半晌,秦钟晚开口,“公子,您所中之毒甚烈,祛毒的法子也烈。”

她将解毒之法讲了一遍,问他,“可行?去客栈。”

顾司渊道。

是许了治疗之法。

二人扮作夫妻,很快便寻了一家客栈落脚。

让小二送热水上楼,秦钟晚去医馆买药回来。

将需要内服的药煎好后,秦钟晚让顾司渊脱衣入水,又将余下的药扔进浴桶。

待顾司渊泡了有一刻钟,她拿匕首划在顾司渊手腕,乌黑的血便流进早放好的瓷碗里。

直到一瓷碗几乎装满,顾司渊伤处的血才泛了红。

确定再无一点乌黑后,秦钟晚拿布给他包扎好,又将内服的药递给顾司渊。

顾司渊一饮而尽,起身去穿衣。

视线触及男人流畅有力的腹肌,秦钟晚双颊泛红,匆匆别过眼去。

“你叫什么名字?”顾司渊脸色还是苍白得厉害,眉眼却是柔和了一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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